七夕特供 | 科学家的爱情,可多了-资讯-知识分子

七夕特供 | 科学家的爱情,可多了

2022/08/05
导读
可甜可咸,剧情都差不多



编者按:

都说智者不入爱河,科学家在研究上会让人有距离感,但是在感情这件事上,所有人都是平等的。科学家对待感情的态度和常人也是一样的,有的是立誓忠贞不二,有的却是“也不指望着你过日子”,还有的是“一起工作中的默契才是保持爱情长久的法门”。但是,科学家们的恋爱夹杂了一层我们普通人接触不到的“研究生活”,看科学家们谈恋爱,你会看到人类常态恋爱以外的形态。


毋庸置疑的是,科学的世界,从不缺少爱情。今天的书单,摘编自7位科学家(数学家)传记,祛除刻版印象,在严肃又古板的科学家中,从来不缺甜蜜浪漫的爱情故事。


七夕快乐!今天嗑可甜可咸的他们!


01  

居里夫人:工作使我们越来越亲密……


1894年我第一次见到皮埃尔·居里。我的一位波兰同胞是弗里堡大学(University ofFribourg)的教授,他邀请我到他家里去玩,同时还邀请了巴黎的一位他认识并十分敬重的年轻物理学家。进入房间,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在朝向阳台的那扇法式大窗的明亮背景下站着的一位高个子的年轻人,一头红褐色的头发,眼睛又大又亮。他表情沉着,举止高雅,神态潇洒,就像总是在沉思什么。他对我热情诚恳,似乎有好感。第一次见面后,他表示愿意再和我相见,继续那天晚上关于科学和社会问题的谈话,在那些问题上我们的看法似乎相同。


没过多久,他到我租住的陋室来看我,我们成了好朋友。他向我介绍了他的日常生活,每天忙于工作,希望终身从事科学研究。不久,他希望我和他一起过那种生活,但是我不敢马上决定,我害怕那样做会抛弃我的祖国和家庭。


假期里我回到波兰,当时我并不知道是否还能返回巴黎。但是那年秋天机会来了,我又回到了巴黎工作。我进了索邦大学的一个物理实验室,开始从事实验研究,准备我的博士论文。


我又见到了皮埃尔·居里。工作使我们越来越亲密,以致我们俩都深信除了对方谁也不会找到更好的生活伴侣了。于是我们决定结婚,并在不久后的1895年7月举行了婚礼。

©本文选自:《居里夫人文选》北京大学出版社·科学元典丛书,赛先生书店有售。点击图片,一键购买。

02

严济慈:我没有想你,却亦可说刻刻想到你

真卿吾爱:

……

现在,海洋很好的时候绝不至于有那样的可怕。我没有想你,却亦可说刻刻想到你。宗英,我要不想你!我要不不想你!这中间很délicate,极难得其平,我想你亦有这样的苦恼。我今午接得你的第一号信,我极快活,这恐还是你自己设法洗去的么。你寄沪诸函及书一一收到,勿念。

……

宗英!你十二那天怎么样?恐怕身在南京魂在上海现在还随着我呢!请设法不要这样,你不要整日想到我,亦不要整日不想到我,途上定是十分平安,请你放心。我不至于晕船亦不呕吐且将渐渐成习惯,到了现在,午后七时,船动已不甚觉得,且有人要晕的亦已晕了。若说将来很热我倒素来不十分怕的,请你放心,放心!八时就睡。


©本文选自:《法兰西情书》商务印书馆。该书信写于1923.10.14夜,由香港寄出。真卿为严济慈夫人张宗英,字真卿。此时两人已订婚。本书赛先生书店有售。点击图片,一键购买。


03 

狄拉克:他遇到了生命中的“反粒子”


“我从小就不知道什么是爱或亲情。”狄拉克说道,语调平淡,但明显略带悲伤。据他回忆,他的父亲是家里的暴君,日复一日地霸凌妻子,还非要让三个孩子跟他说话时用他的母语法语而非英语。对于小狄拉克来说,这就是生活的常态。


在他三十出头的时候,他写信给一位密友,“我以前从不知道有谁还会对别人抱有喜好之情——我以为这除了小说中之外是不存在的。”


1937 年1 月2日星期六上午,狄拉克和曼茜在伦敦市中心的霍尔本登记处登记结婚。他娶了他的“反粒子”,一个在性格和气质上几乎和他完全相反的女人,和他父亲38年前的行为如出一辙。狄拉克可能担心——至少在他内心深处——历史会重演。


他们在婚礼期间似乎没有拍摄照片,但在度假期间,狄拉克拍了几张照片。其中一张照片里,这对新婚夫妇坐在卵石沙滩上,笑容灿烂,显得羞羞答答又情意绵绵。


蜜月过后,曼茜去了布达佩斯,而狄拉克则试图在剑桥寻找一个永久的安身之所,并开始履行其卢卡斯教授的职责。在曼茜离开三个星期后,他感到万分孤独。他给曼茜写信道:

这是我写的第一封情书……是不是太晚了点儿?”


随着时光飞逝,我越发感觉到,你是我唯一的女孩。在我们结婚之前,我害怕结婚会引起反作用,但随着我越来越了解你,看到你是一个多么可爱的女孩,现在我觉得我会越来越爱你。你觉得你会越来越爱我吗?还是现在已经爱我至深?


终于,他坠入了爱河。

©本文选自:《量子怪才》中信出版社,赛先生书店有售。点击图片,一键购买。




04

“直男”如钱学森:怎么样?你跟不跟我走?


钱学森与自幼便熟识的一位女歌唱家谈起了恋爱。她的名字叫蒋英。


1946年,战争结束,地中海恢复通航。蒋英回到中国,与暌违11年之久的家人和朋友重聚。她决定在上海开始自己全新的音乐生涯,首场演出便选在了兰心戏院。她优美的音色在上海本地报纸上引起了轰动,乐评家称她为中国最优秀的女高音之一。南京和上海的艺术学院争相延请她到校任教。只演出过一场之后,蒋英便如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照亮中国乐坛。


就在那场大获成功的演出后不久,蒋英与钱学森见面了。她的“大哥哥”和童年时代的老师此时已经成为一位杰出的科学家,他梦寐以求,只盼能够娶她为妻。


不幸的是,钱学森对求爱技巧十分不在行。以他惯常的那种单刀直入的风格,钱学森对蒋英说:“怎么样?你跟不跟我走?”期待更浪漫的事情发生,同时也不愿与家人再度分离,蒋英拒绝了钱学森。几天之后,钱学森又试了一次,和第一回一样直接:“怎么样?你重新考虑过了吗?我们结婚吧。去不去?”


钱学森已经下定决心,非蒋英不娶——如果她拒绝他,他将打一辈子光棍。为他的诚意所打动,蒋英最终接受了钱学森的求婚。1947年9月17日,两人在上海举行婚礼。

©本文选自:《蚕丝:钱学森传》中信出版社,赛先生书店有售。点击图片,一键购买。



05

费曼:亲爱的猫咪,我爱你!


最亲爱的猫咪:

这次出差的工作自然是有点忙碌,但不像以往的出差那么忙。他们这里的工作规划得不太好,所以我还要多等一天,才能开始工作,之后会连续忙个一天半。因此,我为了这一天半的工作,要在这里待上3天。


我希望我在外地的时候,你不要太愁苦。也许你的访客会让你稍微觉得开心些。我爱你,而且在飞机上的时候很想你。当我坐在机场,我在想我的猫咪是多么的好。


本来我住的机场旅馆答应要叫我的,但他们忘了,因此我没有赶上飞机,使得我必须改变整个搭机的行程。我们到圣路易来转机,还要等上一阵子,因此我进城去逛逛。我已经忘记大城市是什么样子了。到处都是汽车、巴士、高楼大厦,到处都是噪声,感觉不太舒服。我跑去看了一场电影。我也在一家非常时髦的餐厅吃晚餐,但食物太辣了,我无法入口,于是拿起外套,走进另一家小店吃些简餐。但好像没有其他人抱怨,可能他们早就知道了。我对这些“舒适与文明”很不习惯。


我前天晚上到史蒂文生家里拜访,和他聊得不错。今天晚上还要去。


我今天上午等一下就有个会,因此,现在最好先准备一下待会儿要讲的东西。


至于你,亲爱的,我要对你说,我爱你。


我爱你


理查德·费曼

©本文选自:《费曼手札》湖南科技出版社,赛先生书店有售。点击图片,一键购买。



06

霍金:不信上帝的他遇到了虔诚的教徒妻子


年轻的史蒂芬·威廉·霍金是一个身体健康的怪才神童。在遇到一生挚爱简·怀尔德之后不久,他就被诊断出患有运动神经元疾病,他陷入了充满愤怒的抑郁当中。而简的爱情将他从绝望的深渊中拉了回来,史蒂芬随后决定充分利用他剩下的时间来研究时间本身。


这个爱情故事从一开始就命运多舛,简和史蒂芬关于宗教问题的争吵贯穿了他的第一段婚姻。


史蒂芬试图“用一个方程来证明时间有起点……一个简单、优雅的方程就可以解释一切”;而作为一名虔诚的英国圣公会教徒,妻子简认为这项工作有时是对自己一直信仰的造物主的肯定,有时则是否定。随着史蒂芬的病情逐渐恶化,简去求助了一位丧偶的唱诗班指挥乔纳森·赫利尔·琼斯,琼斯帮助简维持这个家,有时也充当史蒂芬孩子们父亲的角色。简逐渐爱上了琼斯,而史蒂芬告诉妻子,他并不反对琼斯出现在家里。但是史蒂芬脸上饱受折磨的表情让人明白了这种许可的真正含义。


简没有去发展这段感情,尽管两人相互吸引,但是她与琼斯的关系完全是清白的。只有在史蒂芬爱上了他的护士之后,经过一场催人泪下的诗意离别,简才终于不再压抑自己的感情。离婚后,史蒂芬和简依然是朋友。

©本文选自:《霍金传》中信出版社,赛先生书店有售。点击图片,一键购买。



07

丘成桐:学霸的邂逅,都在图书馆吗?


圣诞假期间,校园空无一人,幸好数学系图书馆除圣诞日外仍然开放,对我来说可谓圣诞奇迹,心中感动得很。那时图书馆实际上几乎被我一人独占,只有一次难忘的例外。一位漂亮的年轻女士进来借书,她和我年纪差不多,看来百分百是中国人。我顿时被她吸引住了。我故作目不斜视,但馆内人数寥寥,很难办到。虽然怀着强烈的兴趣,但我保持沉默,没有冒昧上前自我介绍,这不合礼数,交谈要留待正式的介绍之后。


圣诞假后学期重开,才知道她是物理系的研究生,就住在附近的国际楼,仅此而已。数学系的主要演讲都在邻近物理大楼的勒孔特堂举行,偶然看见她也来参加,但我们并无交谈。我压抑下来,一直等待适当的时机,这一等就等了一年半。


在离开伯克利前,我感到有件刻不容缓的事情要做,那就是去认识一年半前在图书馆相遇的女子,我对她一直念念不忘。我向物理系一位来自香港的朋友打探,终于知道了她名字。友云,听起来多么可爱,就像在电影《西区故事》中托尼第一次听到玛利亚的名字时的感觉,幸好当时我没有忘情地唱起来。


友人和我安排了一次数学和物理研究生的晚饭聚会,他负责请她来。起初他稍稍犹豫,或许他对她也有意思吧,但最后还是请了。有三四个数学系的研究生来了,物理系的人数也相当,大家坐在同一桌,我终于“正式”认识友云。假如她愿意,我可以开始约会她。我们只有六个星期相互了解,然后就会毕业,各奔东西。


然而,等待是值得的。从那时起,我便展开了一段漫长的、时断时续的追求,最后修成正果。



©本文选自:《我的几何人生:丘成桐自传》译林出版社,赛先生书店有售。点击图片,一键购买。


编辑制版|Fluori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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